夜兰的角色故事

角色故事一

璃月港药铺内偶尔会不定期地出现一类奇怪的伤患。有时是须弥雇佣兵,有时是枫丹冒险家,有时是自称意外落水脑袋撞到礁石的蒙德钓鱼佬…… 这些人年纪不同,身份各异,打天南地北来,却有同样一个怪癖——对疼痛稍稍有些成瘾。他们喜欢按压淤青时的钝痛,也爱好草药敷上伤口时的刺痛。甚至在一些痛苦较强的治疗过程中,他们也不介意是否用了麻药。 新手药师们大多惊诧于伤患过人的忍耐力,由是被转移了注意力,没注意到那些上门求医的伤患从头到尾都是同一人。上述那些,全是夜兰乔装后的模样。依靠高超的伪装技巧,她总是避人耳目。至于身上的伤,当然是来自于她永不停歇的危险行动了。虽说做着稀奇的工作,但夜兰对世界并不是那么好奇。 她当然会像普通人一样吃饭睡觉生活,但鲜少有东西能够真正引起如今的她的兴趣。长袖善舞,并非是有玩弄人心的爱好。博览群书,倒也不是乐于与书为友。即使她走南闯北,到过诸多国度,对远方与旅行本身却也无甚兴趣。 在夜兰看来,完成必须之事,不能被叫做兴趣。甚至有时,她更乐意用掷骰子来决定如何打发时间。 就好比,寻常的饭食已无法唤醒一个嗜辣之人的味蕾,唯有辛辣的料理才能令她高兴。 “平淡即麻木,激烈即清醒。” 抱着如此理念,她选择了更加尖锐的生活方式,隐秘地游走各处。与危险、秘密和强烈的成就感为伍……唯有如此,她才能感受到自己的存在是如此真实。

角色故事二

摘下所有面具,夜兰的真实身份,正是直属于天权星凝光的特别情报官。单以情报官称呼她或许还不够精准。这几个字,只能形容她的工作,不能概括她与天权的关联。 夜兰从心底里认为,自己不能算是任何人的下属,她和凝光的合作比起上下级关系,更像是交易,或者说…达成了某种契约。她能为凝光取来一切从危险之花结出的情报之果,索求的回报,却只是危险与成就感本身。这场合作缘何而起,并不为人所知。唯一确定的是,夜兰的足迹早已印入璃月之外的土地。 提瓦特大陆上的其他国度,甚至是危机重重的深渊……每处深藏奥秘的险窟,都可能成为兰花盛开的花圃。天星每念之处,恰有幽客巡游。

角色故事三

夜兰常巡游徘徊在层岩巨渊一带,凝视最深处的黑暗。她出身于古老世家,她的祖先曾在此地抗击巨大灾厄。那一战,令千万人泣血,更有仙众夜叉埋骨于此。恶战过后,幸存者寥寥无几。两位祖先一死一生,活下来的那个竟也变得疯癫,这给夜兰的家族蒙上了一层阴霾。 夜兰一直想知道当年究竟发生了什么,虽然理智告诉她不该靠近那里,但身体却愈加被吸引。仿佛血脉中藏着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不详,它在召唤她前往巨渊。 或许未来有一天,她会坠入那片黑暗吧?当年缠绕在祖先身上的灾厄,也将降临在她身上。她想,大概这就是自己性格稍显怪异的源头。血脉里那份不详,令她感觉不到恐惧,让她渴望危险。 她一直这样想着,直到长大成人,直到层岩巨渊封印解开的那天。在诸多伙伴的帮助下,祖先的事迹清晰展现在她的眼前。 那是一个堪称分水岭的时刻——那之前,她仅仅是一只凭借被危险吸引的本能迈入黑暗的野兽。那之后,她才真正找到了这本能的真正意义。那些潜伏在她血脉中,不停召唤她的东西,令她忧虑,却也指引她。 它是怒吼了五百年的英雄之血。不会恐惧,因为勇气令她坚定。渴望危险,因为英雄骨血不甘平庸。 终有一天,她将走上和祖先相同的道路。她是英雄的后人,亦将成为后人的英雄。

角色故事四

总务司手中握有一份特别关注名录。 列在其中的人不多,但无一不是身负本领的能人异士——豪情无双的武装船队领袖。神通广大的异乡旅者。甚至还包括了部分隐居世外但依旧威名赫赫的仙人……这些人可以轻易在璃月搅起无边风云,即使他们并没有那般意图。 为防意外,总务司仍然把更多的目光放在了他们身上。 而在这份名录之外,另有一份保密等级更高的秘密情报名录。这份名录中的人,才是真真正正威胁到璃月的危险角色。里面究竟写下了哪些名字呢?有愚人众的诸位执行官吗?或者是神秘的深渊势力?还是说,甚至连神明也登记在册了呢?七星之外,恐怕只有夜兰才能回答这个问题,因为她就是这两份名录的编纂者。 这样的工作成果令她愉悦,她日复一日地完善名录,就像乌鸦日复一日地往窝中衔回亮晶晶的小宝贝。两种收集癖的区别在于,乌鸦只用扑扑翅膀就能完成的事,夜兰需要付出多少鲜血和汗水则不可知。但好在这件事上,她也完全不计较成本。她相信自己无论付出多少,都远不及”这些情报的价值。 总有一天它们会派上用场——璃月绝不会再像五百年前那样,在对危险一无所知的情况下陷入灾厄。有她在,璃月就不会毫无准备。

角色故事五

别在岩上茶室玩骰子。 如果你实在想玩,请和熟悉的人一起。如果有陌生女人向你发出邀请,请无视她。这是来自行家的忠告。除非想跟一天的好心情说再见,否则,你不应和那个可怕女人过招。 这位茶室常胜将军正是夜兰。岩上茶室之主——她的另一重身份。那时她刚从异国回来,恰逢璃月度过漩涡之魔神带来的危机。此事过后,原本占据岩上茶室的愚人众均遭清洗出局。借此机会,夜兰入主岩上茶室,将这里改造为隐秘办事处。 一方面,茶室来客鱼龙混杂,是极好的情报来源。另一方面,她不介意偶尔放松一下,扮作熟客,喝两口茶,玩两把骰子。危险的本质是不定数。在夜兰眼中,玩骰子亦是如此。 每次猜三划五都是一场微型的冒险,每次呼幺喝六都能收获一些零星的刺激。哪怕只是极轻微的挑战,她也乐此不疲。作为一名情报工作者,她更自信于手腕,相信自己能从对方眼神中读取信息,或是轻振手腕,掷出不合规则却合心意的点数。 假如胜负仍是五五之数,那便只有一种可能——是对手在出千。不要试图讲道理。岩上茶室里没有道理可讲,那个女人更没有。 还是乖乖地在“输家”和“该死的老千”中选一个吧。都不想选?那何不让一切回到最初呢? ——别在岩上茶室玩骰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