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迪的角色故事

角色故事一

刚来蒙德没几个月,吟游诗人温迪的收入水平还比不上驻唱已久的同行。但每当“工作”后放在地上的帽子里堆积了足够多摩拉,他匆匆而去的目的地,永远都是城里某一家酒馆。 但以温迪的外貌,他总被当作未成年人,基本没法买到酒。第一次碰壁,还能嘟囔几句“上回来蒙德可没有这种规矩”。等发现全城酒馆都只对自己提供无酒精饮品时,就该考虑别的办法了。 很快,温迪就开发出了一边弹琴边用嘴咬着酒杯喝酒的绝技。在做吟游诗人的“工作”时,他会呼吁观众把投钱改为投喂,如果喜欢他的曲子,就去酒馆里买些好酒来请他一杯。凭借一手绝技,温迪终于又在蒙德如鱼得水起来。只是一旦有猫咪靠近,他无论如何都忍不住喷嚏。如果此时正咬着酒杯,便会制造出极其惨烈的现场效果。所以温迪选“工作”地点的原则是,躲着猫。可一般来说,路过的猫都挺喜欢他。

角色故事二

风起地中央矗立着一棵巨大的橡树。相传,它在千年前解放蒙德的大英雄温妮莎升入高天时发芽。近几个月,在树下休息的人们偶尔会听到隐隐约约的、唱诵风神巴巴托斯事迹的少年歌声。 不同于其他仍在治理领土的神明,巴巴托斯离开蒙德已久,留下的形象也只有“七天神像”上模糊的面貌。然而,神的事迹存在于史书圣典之中,由吟游诗人们广为传唱。 不同的是,温迪歌中的“巴巴托斯”总会经历一些光怪陆离的冒险,肆意妄为地做着奇怪举动,例如偷走冰之神的权杖,在原地放一根丘丘人的棍子以作替代。 信奉风神的圣职者们对此颇有微词。面对诘问,温迪的回复却毫无悔意。“你怎么知道那是假的?”是啊,哪怕是最虔诚的修女,也不可能知道巴巴托斯大人千百年前的所有事迹。唯有露出神秘微笑的温迪本人知道,他所歌唱的一切,确实是假的。喝多了,随便唱唱而已。

角色故事三

大约两千六百年前,魔神战争尚未结束,尘世尚未划归七神所有。彼时叫做“蒙德”的城市被飓风团团包围,连飞鸟也不得通行。风无休止,将城中的土地与岩石都磨成细腻如水的尘沙。 高塔之上的风之君王,乃是“龙卷的魔神”迭卡拉庇安。他脾睨着那些在无尽的吹息中躬下身子的臣民,认为他们顺服,对此十分满意。 彼时的温迪,原本是北境大地上咆哮的千风中的一缕。后来被称作“巴巴托斯”的他,当时并无魔神之格,只是风中细微的元素精灵,是一缕“能够带来细小的转机与希望之风”。在旧蒙德,温迪结识了一位少年。少年懂得弹琴,渴望写出最好的诗。 “我想看见飞鸟翱翔的模样。” 生在风墙之内,不曾见过蓝天、鹰隼与绿草的少年这样说道。他的声音几乎被呼啸的风声盖过。 “朋友,不与我同去吗?”

角色故事四

蒙德的一切并不是风神的功劳,我现在会为你歌颂美好的万物万象,可得感谢西风揉了这么久,春天的花如此娇滴地开放。团雀、野鸭、兔子还有小野猪,蒙德复苏,万物开始生长。夏天的狮子漫步原野,我想夸它但是想不出别的词。多流些汗,冰酒痛饮更加舒爽?天这么热,因为它鬃毛仿佛太阳?山门夹道,峡谷又似醉汉蹒跚。但是反正东风并不用走路,它用飞的。差不多果树的高度飞过,翅膀挟带着收获与果香。北风静静在林中浅睡,按道理说,它身边应该围绕着群狼。但谁也没见过它们,因为它深知谁也不喜欢冬日。风神是知道的,它心中一定有一个温暖的遐想。四季轮转,四风从不止息。当然啦,功劳也不是它们的,主要是我的。要是没有吟游诗人,谁去把这些传唱。

角色故事五

琴团长有一个秘密。古恩希尔德家族是古老的骑士家族。这骄傲的血脉来自琴的母亲芙蕾德莉卡。琴的父亲则是名贯大陆的冒险家,西蒙·佩奇。来到蒙德后,他扫去身上风沙,以崭新的姿态加入西风教会,一路升为西风教会总管,人称“拂晓的枢机卿”。曾经的爱侣最终分道扬镳。年幼的琴牵着母亲的手,望着父亲与妹妹芭芭拉远去的背影。后来,芭芭拉也与父亲一样加入西风教会,成为了一位深受蒙德人喜爱的牧师。琴一直想要亲近这位血脉相通的妹妹,但面对芭芭拉躲闪的眼神,不知该如何开口。或许这份相似的笨拙,就是姐妹心意仍然相通的表现吧。琴团长还有一个秘密。尽管熟读历史典籍,尽管身戴“蒲公英骑士”之名,尽管成为了深受信赖的代理团长,琴依然十分中意恋爱小说。并非因为在训练与勤务中虚度了少女年华,也不是因为父母婚姻有裂痕。琴仅仅是向往故事所描绘的两情相悦,向往蛛丝般精妙又脆弱的情感。身为骑士,凡事要以蒙德城和西风骑士团为最优先。但,“如果,我自己也能……”深夜的办公室里,琴再一次读完《少女薇拉的忧郁》。“要是有时间,去黎明前的誓言岬看看也没关系。没关系吧……”琴低下头,在洒满星辉的窗台边偷偷想着。